奶油蛤蜊汤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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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高绿】致我曾经的爱人(3)


预警:纯纯天雷狗血文学 非常天雷非常狗血!!

            介意勿看!!!

            灰崎反派恶人,我先在这里给灰崎厨进行一个滑跪斯密马赛



下一秒灰崎脸颊剧痛,绿间红着眼睛扑上来狠狠一拳砸在他脸上。他那话确实扒下了绿间冷静的皮,绿间此时怒火冲脑,什么夜班什么违法全给他抛之脑后,脑子里唯一还在的念头就是要在此时此地把从前那些事情全在灰崎身上报复回去。

操!疯子!灰崎大力挣开绿间抓着他领子的手,舌头一探左边那排牙——松了两颗,鲜血正从伤口往外溢。他这回也火了,侧身躲开绿间拳头,毫不留情一脚就往绿间腹部踹。那一脚踹得绿间后退两步,但他身形稍稳就继续往灰崎身上扑。他不会打架,只仗着自己身量比灰崎稍高就挥拳头,一拳拳照着灰崎脸上打。灰崎虽比他利落些但也没躲过几个拳头,两个人颇不雅观地厮打了半天,灰崎肿了一半脸,绿间眼镜不知道飞哪去,白衬衫衣领在打斗中被扯坏,露出胸口一块皮肤,而腹部的布料上则挂着一团数不清多少个的污黑鞋印子。

两个人好不容易分开,靠在巷子两边墙壁上喘气。只是相较下来还是灰崎略占上风,绿间捂着肚子恶狠狠盯着灰崎,他确实还想再给灰崎多来几拳,但灰崎在他肚子上踹的那几脚毫不留情,他觉得自己多半断了几根肋骨。灰崎抹了把自己唇边血迹,对着绿间咧嘴笑说,行啊你,这么多年不见打得比当年好不少,当年你要也能这么血性,说不准那什么高尾和成就变不成疯子了呢。

听他这话绿间眼神一厉就又要扑上去,但是刚刚灰崎给他膝盖来了一脚,现在疼地完全动不了。灰崎看绿间只瞪眼却不动就知道自己刚刚那脚起了作用,当下嗤笑一声,从口袋里又摸出一根烟点着,叼着那烟凑近绿间,对着他的脸嚣张地喷一口气。

带着劣质香精味的烟气扑进绿间鼻腔,他几乎没一口气背过去——绿间一向对烟味深恶痛绝,更遑论这种劣质二手烟。灰崎欣赏着绿间这副表情笑得更开怀,他又深吸一口,却没再往绿间脸上吐烟,而是不紧不慢把烟从嘴上取下来,用两根指头捏着滤嘴。

你这条腿现在大约是骨折了。灰崎直起腰,低头看着绿间那条被他踹了一脚的、不时颤抖的腿。疼吗?他明知故问,声音中的愉悦让绿间听着恶心,于是扭过头去避开他上下打量的眼神。腹部和腿部的疼痛逐渐混合到一起蔓延至全身,绿间震惊地发现他现在除了两条胳膊勉强能动,其余地方甚至不动都钻心地疼。

灰崎俯下身凑近几乎要靠躺在地上的绿间,捏着烟的手不怀好意慢慢逼近。绿间呼吸一窒,他看透了灰崎想对他做什么。他挣扎着往后躲,用尽全身最后的力气朝灰崎那张脸挥出拳头。

他太慢了。灰崎轻而易举地躲开了他拼尽全力的最后一击,然后看着他无力垂落的手臂笑得前仰后合。

看来我夸你还是夸早了啊,大医生。他一边笑一边再次逼近绿间。绿间甚至已经感受到了烟灰落在他胸口上灼烫的触感,但他如今没办法移动半分,手机也不知道在厮打的时候落到哪里去,连紧急求助这种事情都做不到。他只能闭紧眼,祈祷自己至少能在接下来的事情发生后不会太失态。

毕竟现在的你和当时一样,都是个不折不扣的废物。灰崎嘲讽的尾音落下,手中明亮的烟头也用力按在了绿间胸口,旋转几圈后他松开手,连着灭得差不多的烟头留在原地。绿间痛地不自觉抽搐,但他咬紧下唇一声不发,只有指尖控制不住地颤抖。灰崎还在继续。他再一次捡起那根烟头,指尖恶心地在他皮肤上摩挲。烟头被再点燃、熄灭、点燃——绿间已经近乎麻木,痛觉渐弱到只有伤口周边的皮肤还在轻微抽搐。

……现在几点了?一片混沌里他突然想起与他现在处境毫不相关的问题。或许还没到九点,但是他今晚大概率也赶不上夜班。这个月的全勤奖……唉。或许是思考这种漫无边际的问题有助于他的大脑脱离现在的困境,绿间混混沌沌地想,直到不远处的巷口传来了一声怒吼。

干什么呢!住手!我已经报警了!!

随着叫喊声而来的是刺耳的警笛,原本不屑一顾的灰崎立时脸色一变,对着躺在地上的绿间啐了一口,怒骂一声算你走运,然后转身就跑,很快消失在巷子另一头。

……是谁?绿间努力扭头向巷口方向看去。巷子里太暗,他直到那人靠近才勉强分辨出对方面目,却在认清的那一刻遭雷击般定在原地,感谢的话卡在嗓子里说不出口。

那人看到他也愣了,过半晌才问出口,医生……?是你吗?

来人是高尾。

 


今夜是高尾陪床。他晚上没吃饭,趁着病患睡着便准备出门去医院附近便利店买些吃的回来垫肚子。便利店不远,他拜托隔壁床来陪护的姐姐帮他照看十分钟,保证自己一定很快回来。

他很快到便利店搜刮了货架,加热了一份盖饭一个饭团准备带回去吃,同时买了两罐热牛奶,准备给隔壁姐姐一罐感谢她帮他代班十分钟。东西到手他正准备提着往回走,突然脚下一顿,扭头看向医院相反方向、距他不到十步路的巷口。

如果他没听错的话……那里似乎有什么东西在大笑?而且好像……还有什么东西摔倒的声音?

他犹疑着向那边踏出两步,又停下,脑子里闪过自己从小到大听过的所有鬼故事,心理斗争两分钟后,终于一咬牙往巷子那边走去。

走到巷口他往里一瞧,立时脸色大变——里头两团模糊黑影,一个略高的不知道在对另一个做什么。但是高尾非常确定这人干的必定不是什么好事,因为他明显看出这人一动,地上的那团人影就会不自然地抽搐几下。

趁着里面的人还没发现他,他立刻上网找了段警笛音频,然后深吸一口气冲着巷子里面大吼一声——干什么呢!住手!我已经报警了!!——同时摁下播放键,刺耳的警笛适时响起。

如他所愿那个稍高的人影一下被警笛吓跑,看那人身影消失后他连忙关了音频,冲进巷子去看躺在地上的那人究竟有没有事。

这一看先把他自己看愣了,毕竟高尾和成再怎么思维发散也想不到自己见义勇为救下的可怜人竟然是平日里天天对他一张臭脸的绿间真太郎。他看着绿间苍白带灰的脸愣了两秒,犹豫地问,医生……?是你吗?

疼痛与疲惫已使绿间说不出话,他努力点点头算是回应。高尾得了确认,此刻也来不及去想绿间究竟跟那人发生了什么、为什么会倒在这里,当下赶忙把东西扔一边,尝试着把绿间扶起来。

几番尝试他终于把绿间的胳膊搭到自己肩上,让绿间靠着自己勉强还能站立。绿间比他高,如今腿又受伤,大半重量都压在高尾身上,着实让他有些受不了。再这么傻站下去估计俩人都要没力气,他便问绿间还能不能走路,能走两个人就抓紧回医院,要是实在走不了就破费打个车,坐车回去。绿间示意他一起走回去,高尾明了,于是半扛着绿间,两个人出了巷子慢慢往医院走。

出了巷子到外面,路灯光洒下来,高尾这才看清绿间身上到底多惨烈。裸露在外的皮肤上都有大小不一的擦伤,整个人灰扑扑又凌乱,像是在地上滚了好几圈。就算他现在扶着绿间的这个姿势根本看不全对方身上的伤,但光是能入眼的一小部分,就已经能让他想象出绿间该有多痛。

他忍不住吸一口冷气,暗暗腹诽绿间这到底是得罪了黑社会还是什么犯罪团伙,怎么被整得这么惨兮兮?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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