奶油蛤蜊汤

嘴很笨不太会回复评论…!给大家点赞就是我滴爱…爱你们🥺🥺🥺🥺🌹

[达信]蓝雀

铃木达央生日快乐!!

生贺大概有点点草率x

希望食用愉快啦x

(为了表达我的祝福特意卡在11点11分发!)



他看见一只小鸟振翅飞离,落下一片蓝色羽毛。


「小王子走在他的花园里,听见玫瑰花丛中传来小鸟的鸣叫。」


岛崎信长前些天摔折了胳膊。

铃木达央得知这个消息已是小半个月之后。Free!的新一季结束了录制,他们见面的机会也理所应当似的少了很多,就连这个消息传到他耳中也完全是个巧合。

新番的一话录制结束后大家一起去附近的居酒屋喝酒,坐在他身旁的两位正巧聊到这件事:

“说起来岛崎君前几天似乎是摔伤了胳膊?”

“诶?真的吗?可是我都没有听说诶!”

“前两天我想约松冈君出来吃饭,他说他要照顾岛崎君没时间。我问他岛崎君怎么了,他遮遮掩掩不肯说明白,不过从他隐约透露的来看应该是岛崎君胳膊骨折了。”

铃木达央无意识地摩挲着粗陶的茶杯,外壁凸出的颗粒磨痛了他的指腹,像是流了点血。他看着那点血珠愣住了,之后也心不在焉,草草喝了两杯酒就找了个合适的理由告辞。


「小王子走近玫瑰花丛,看见一只血迹斑斑的蓝色小鸟躺在花丛里。」


敲门声响起的时候,岛崎信长正在一边看书一边喝睡前牛奶。

“松冈?怎么又回来了?”用左手压下门把手时他还在疑惑,直到熟悉的前辈的脸出现在门外。

“原来摔骨折的是右胳膊啊。”铃木达央绕开呆滞的他踏进屋内,看着干净整洁的屋子淡淡出声,“松冈把你照顾得很好嘛。”

“不是,等等……达桑为什么会来啊!!”铃木达央的表情让岛崎信长没来由地心慌,在门口踌躇半响都不敢往里走。

铃木达央没看他,自顾自找出一双备用拖鞋换上:“因为我知道了,所以我来了。”

棉拖鞋温暖舒适,鞋内还有软软的绒毛。

“对了,来这里的路上我跟松冈通了电话,给他放了个假。他似乎还挺开心的。”

“诶?!”

“接下来的一段日子,松冈不会来了。换成我,在这里照顾你。”

“可是达桑你不是还要工作吗?新番的录制工作还没结束吧?”

“我的角色刚巧领了便当,所以接下来的剧情我都不用参与。”

“那乐队呢?十一月份不是还要去中国开演唱会吗?”

“新专才出过,最近没什么事,YORKE.一个人就能忙得过来。”

岛崎信长似是心有不甘,张嘴还想说什么,却看见铃木达央眼神冷冷扫过来,他只得惴惴闭上嘴。

“岛崎信长,你是不是不想见到我?”铃木达央一字一句问他,尾音不再活泼上扬,而是沉重地,一点一点向下坠。

果然是块当声优的好料子。岛崎信长模糊想到,然后他听见自己的声音毫不顾忌地冲出来:“是。”

裹在石膏中的右臂居然开始隐隐作痛,一跳一跳地扎着他疼。

“还是因为那个角色?你就那么喜欢它?不过是一部狗血番剧里一个无足轻重的小配角,出场五集就领便当。动画是小成本制作,公司也没什么名气,你到底图什么?”铃木达央忽然发现自己的辩解苍白无力,面对岛崎信长,他根本无计可施。

“但是我喜欢那个角色啊!明明你也知道的!当初我试音被选上我还高高兴兴拉着你去庆祝,为什么转眼你就抢了我的角色?”岛崎信长又生气又委屈,像只落水的小狗睁着湿漉漉的眼睛看向他。

铃木达央惊奇地发现他根本无法给出哪怕半句解释,甚至连说出的话都像是低声下气的祈求:“……我很抱歉。但你不能赶我走吧?而且松冈估计也没办法再来照顾你,这样吧,我就在这待十天,十天后再让松冈来照顾你,就十天,行吗?”

岛崎信长望着他,面上复杂神色里竟像是掺杂了一点悲哀:“好,就十天。十天之后,我们可以不要再见面吗?”


铃木达央是个非常好的厨师,手艺娴熟得仿佛料理店的主厨。煮好的白米饭包裹住切碎的梅干,捏成三角形状的饭团一个一个摆在瓷盘里。岛崎信长爱喝牛奶,于是灶上摆了小巧的奶锅,随着火焰舐过锅底“噗”地冒出一个奶泡,香甜的奶味弥漫在厨房。

这些东西一般都当作早餐。铃木达央起得早,料理早饭的速度也快,东西摆好在餐桌上,香味飘进卧室叫醒了岛崎信长。

岛崎信长用一只手别扭地梳洗完毕,坐到桌边开始心安理得地享用他的早餐。他是真喜欢梅干和牛奶,饭团吃了有三个,牛奶喝得唇角都是奶渍,铃木达央在一旁忙不迭地劝他吃慢点,别噎着。

岛崎信长一吃完早饭就窝回卧室,也不知道是睡觉还是干些其他的什么。铃木达央想过进去,但后来又放弃了。他知道现在的岛崎信长不会欢迎他这个不速之客。于是他就窝在客厅的沙发上,用手机和YORKE.交流乐队事务,灵感来了在备忘录里记下几句歌词。干的最多的事还是和配这部新番认识的几个后辈聊天,思考一下中午饭该做什么好。

中午饭要吃正餐,铃木达央做过一次细卷,正宗的寿司米饭,最古老的搭配,黄瓜、金枪鱼加上腌萝卜,外表的海苔用小火微烤一下激出香味来。美味是的确美味,不过岛崎信长吐槽了一次没吃饱后他就再也没做过。后面几天他都在努力地保持菜式不重样,从咖喱鸡排饭到豚骨拉面,从梅子茶泡饭到现照网上菜谱做的中华料理,中午饭做得琳琅满目,吃得岛崎信长心满意足。

下午照旧沉默,岛崎信长回屋睡午觉,铃木达央有时候就坐在沙发上刷手机看视频,低声哼唱着不知名的曲调。有时他去阳台抽烟,一抽能抽掉近两包,直抽得嗓子疼得快吐血才停下。

晚饭从来都顺着岛崎信长的意,就算是岛崎信长要吃垃圾食品他也出门去买。甚至还给岛崎信长买过炸鸡肉丸之类的小食回来消夜。

岛崎信长一般在九点钟去洗澡,进浴室前铃木达央会用保鲜膜给他裹好石膏,然后放他自己进去洗。只有几次岛崎信长想洗头了,他才跟进去。把漆黑柔软的发丝在指间揉搓出绵密的泡沫,再用热水冲洗干净。如此反复两次再涂上护发素,静待一会后再冲掉。

沉默的,安静的。

岛崎信长睡觉后铃木达央会再去阳台,又节制地抽一支烟。YORK.也总会在这个时候打来电话,简单聊过几句,他永远是先挂电话的那一个。


今天是第十天。

气氛仍如前九天一样低沉,铃木达央按部就班地做完了所有他应做的事,一直到晚上岛崎信长上床睡觉。

他走进阳台,半掩上门,点了支烟。

他没有注意到本该在床上睡觉的岛崎信长此刻站在了客厅里,正透过阳台门看着他。

YORKE.正巧来了电话。

隔着一道门,岛崎信长听得不甚清楚,传入耳中的只有模糊断续的字节,什么“高层”“不值得”“浪费时间”。他能分辨出是YORKE.在说话,却完全不懂到底是什么意思。

铃木达央一直没说话,只是在不停抽烟。他身边绕上一层灰白烟雾,像是蜘蛛吐出的丝结成网将他裹入。

他终于开了口,岛崎信长终于听到了清晰的一句:

“YORKE.,我只是不想让他受伤罢了。”


临走之前铃木达央去了岛崎信长的卧室,门没关严。他透过那条缝隙向里看时,似乎看见了岛崎信长睡得很香。


「小王子小心翼翼地捧起小鸟,问:“我可怜的小鸟儿,我该做些什么来拯救你?”

小鸟说:“亲爱的小王子,你的吻充满着魔力,它是世间最珍奇的灵药,是世上最美好的宝物。它能使我的伤口愈合。请你给我一个吻吧。”

小王子亲吻了小鸟,小鸟的伤口奇迹般地愈合了。

小鸟见伤口愈合,头也不回振翅飞离。

小王子伤心又委屈,在玫瑰花丛旁掉下了眼泪。」


松冈祯丞是第二天早晨来的,带来了便利店的梅干饭团和冰牛奶。

岛崎信长那时刚刚起床,揉着眼给他开门,窝在沙发上吃饭团的时候居然还颇带了点嫌弃之意:“这个饭团好难吃。米粒硬过头了吧,一点香都没有。”松冈祯丞几乎不想理他,嘴里咕咕哝哝说着不可理喻:“前些天你不是还吃得挺开心嘛!这才过了几天就这么挑三拣四,也不知道哪个家伙把你嘴养得这么叼。”

岛崎信长朝他翻了个白眼,继续鼓着腮帮子嚼饭团,样子像只心满意足的仓鼠。

他们俩在一起倒是有许多话可讲,从近几天的新闻聊到身边八卦,从最近打游戏脸有多黑聊到哪条小巷里的炸串特别好吃……讲着讲着就到了中午,厨房干净得甚至不带些人气。松冈祯丞没办法,只得匆匆出门到便利店买下两盒便当,由店员热好后再带回来充作午餐。

这个时候的岛崎信长已经顾不上嫌弃普通的午餐,对着便当里廉价的炸鸡肉大快朵颐,直到饥饿感终于消失他才闲下来擦擦嘴,开始吐槽起便宜的便当来。


从岛崎信长家离开的第二天铃木达央没去事务所也没去乐队,躲在家里裹着被子蒙头大睡了一整个上午。

中午时分他迷迷糊糊地醒过来,太阳穴处的剧痛加上头晕让他恨不得直接一刀捅进去。偏巧这个时候又有人在门口按门铃,尖锐又刺耳的响声直接刺穿鼓膜扎进脑子里。

铃木达央根本不想去开门,但又怕门铃声坚持不懈地骚扰他,当下只能从床上慢吞吞地爬起来,不情不愿地打开门。

“哟。”YORKE.一米九的大个子严严实实堵在门口,“还真回来了?”

他的头顿时更加疼了:“你过来干什么?”

“看你。”YORKE.灵巧地钻进来,把鞋一蹬就往沙发上瘫,“怎么,在那里受了十天的气现在就不想见我?”说着抽出一支烟在指间捻着:“介意我抽烟吗?”

铃木达央狠狠瞪他,语气不善:“滚去阳台。不然我马上就把你丢出去。”他不想再多和YORKE.说话,转身去卫生间洗漱。

YORKE.靠着阳台的栏杆抽了支烟,灰白的雾气在正午的阳光下总是消失得很快,仿佛从未存在过一样。铃木达央推开门踏进来,YORKE.又抽出一支烟递给他:“万宝路的薄荷爆珠,要试试吗?”他接了,用自己的火机点了火塞到嘴里,牙在滤嘴上磕了一下,咬破了爆珠。

“我最近才抽的万宝路,薄荷爆珠是经典款,感觉上还不错。”YORKE.像是在解释,又抽出一支叼进嘴里。铃木达央吸了一口,冰凉的薄荷香气混着有些热烫的空气汹涌着灌进肺里,像是能洗去所有疲惫和烦恼一样,一下子让他清醒了不少。

“的确还不错。”他眯起眼笑,模样像只猫蜷成一团打着慵懒的瞌睡。那支烟被夹在了他的指间,在一片白茫茫中兀自烧着:“你想来找我问些什么?不快点问吗?”

YORKE.取下那支他含在唇间却没有点燃的烟,在指间转了一下,又把它窝进了手心里。“你觉得岛崎信长会知道吗?”YORKE.看着远处错落的高楼和密布的交通线,一切在正午的阳光下都是丑陋的铁灰色。

东京太拥挤了。

“我不知道。”铃木达央将手搭在栏杆上,“我可能算是比较了解他的人,但是我真的不知道。不过……我还是挺希望他知道的。”他笑了起来,拿烟的手却在不知所云地颤抖:“YORKE.,我不希望他恨我。”

拥挤到所有人都在高楼的夹缝里苟延残喘,像是禽鸟挥舞着几近断折的羽翼追逐光明,却被无处不在的黑暗包裹直至溺毙。

“不过如果我做的事能让他不受伤害,那么他恨我也无妨。”铃木达央仍旧在笑,那支烟已在他的手里烧到了尽头。

YORKE.说不出话来,他看着他手心里那支被揉皱的烟,生硬地转换了话题:“……晚上有时间吗?一起去居酒屋吧。”


岛崎信长的胳膊随着时间的推移渐渐走向康复,距离拆石膏的日子也只有屈指可数的几天了。

这天松冈祯丞依然准时到他家里,来的时候手里拎了两份热腾腾的关东煮,一看便知是楼下便利店的产物。

“今天怎么没买饭团?”岛崎信长一边吃一边含糊不清地问。松冈祯丞自己拿过另外一份吃起来:“天凉了,吃点热的对胃好。”

岛崎信长耸耸肩没说话,正埋头吃时却觉得气氛莫名安静下来。

“怎么了,松冈?”他问。

“你知道吗,铃木君正在配的那部番的制作公司的高层,有一位……前些天被拘留了。”

“是谁?怎么回事?”

“似乎是个姓池田的,应该是你去试音的时候最赏识你的那个。有个新入行的小男孩报了警,说是他性骚扰,然后提供了录音作为证据。这个人我听说过,一直就不安分,动过不少年轻声优。但当时大家都没证据,他就一直没被抓住。”松冈祯丞似乎非常厌恶那人,表情几乎是高兴的,“幸好这次那孩子机灵,偷偷录了音当证据,不然还不知道他要到什么时候才会被抓。”

岛崎信长听着听着却觉出一丝不对劲来,“为什么那个小男孩会录音?他这种反应也太快了吧?而且偷偷操作手机明显不太现实,但录音笔……哪个人会天天随身带录音笔?到底是怎么回事?”

松冈祯丞的表情凝固在脸上,转而表现出一种被揭穿的无奈来:“果然什么都瞒不住你。是我撒谎水平太低了呢,还是你太聪明了?

“我还是从头跟你讲吧。池田喜欢年轻男声优这一点没错,但更重要的是,他最喜欢你这种类型的。当初试音的时候他最赏识你,很大一部分原因就是他想泡你。铃木君知道池田这个人的本性,他怕池田动你,所以才下手抢了你的角色,把池田和你隔离开。

“那部番的配音阵容里有几个小男孩类型和你差不多,铃木君怕池田在你这个目标丢失以后再对那几个孩子下手,就找了个时间告诉他们了一些事情,让他们小心池田,最好随身带着录音工具来保存证据。

“铃木君猜得果然没错,池田没过几天就找了一个孩子去他那里,当时就想做一些过分的事情。幸好那孩子悄悄录了音,最后又奋力挣扎,池田才没得逞。

“后来嘛……就和我前面说的一样了。”

松冈祯丞一口气说完,又叹了口气:“这事我还是从YORKE.那里听说的。铃木君他似乎……不太想让你知道来着。”他小心翼翼地说着,同时留心观察岛崎信长的神色变化。

岛崎信长脸色没怎么变,只问他:“松冈,我是后天拆石膏吗?”

松冈祯丞觉得奇怪,但还是回答:“是啊,11月6号嘛。”

11月6号,距离11月11日还有五天。

岛崎信长点点头,没再跟他讲话。

松冈祯丞是在晚上九点半走的,彼时岛崎信长刚刚洗完澡,过河拆桥一样忙不迭地赶他走。

他走了以后岛崎信长反锁了门,走回卧室倒在床上,用完好的那只胳膊挡住眼睛。

……混蛋。


铃木达央今年的生日过得很是平淡,除了手机上雪片一样的祝福短信,也就只有YORKE.一直陪着他。

他们一整天都在乐队。YORKE.拿着铃木达央照顾岛崎信长那些天写下的歌词去谱了个曲,带着点玩笑意味。今早拿出来给铃木达央听,让他唱唱试试,说不定还能收进下一张专辑里当个特典。铃木达央没好声气地骂了他两句,最终还是忍不住对着谱子开始唱歌。

中午YORKE.叫了外卖,是一家挺有名的三文鱼盖饭。送来的时候已经有些凉了,两个人却还是吃得挺开心。

下午铃木达央在休息室的沙发上打了个小盹,醒过来的时候大概是三点钟光景。他们没什么事情可干,于是两个人慢悠悠地抽了一包烟。这回YORKE.又换了烟,从薄荷爆珠换成了薄荷双爆,还变魔术一样从口袋里又掏出一包蓝莓爆珠。铃木达央混着抽了近十支,最后整个口腔里冰冰凉凉的,充盈着又苦又甜的味道。

后面他俩实在没什么事干,合计着干脆一起去吃晚饭。往料理店走的路上YOTKE.拐去给他买了个小巧的草莓蛋糕过生日。蛋糕做得极精致,层叠的浅粉色奶油上安了几枚新鲜草莓,水嫩甜美的样子。

吃饭的时候他俩点了不少酒,虽说度数不高,但一杯接着一杯地喝终究还是喝出了醉意。铃木达央有点头晕,蛋糕在盒子里装着一口都没吃。YORKE.付了账,铃木达央拎着蛋糕走出店门,两个人在地铁口分手,各自回了家。


铃木达央到家的时候约莫是九点钟,虽然他醉得不狠,但要把钥匙插进锁孔还是费了点力气。两根手指捏着钥匙打开了门,进门时他差点忘了把钥匙拔下来。

屋子里黑漆漆的,他一进屋就先关门,再伸手去摸电灯开关,另一只手上的蛋糕还没放下来。

手还没摸到开关,忽然有一具温热柔软的躯体撞上来,抱住他。

蛋糕“啪嗒”一声掉在地上。

一个带着点颤抖的吻凑了上来。

轻轻的,像是小鸟落在树枝上又很快飞走。

这个吻结束以后,铃木达央听到了轻轻的一句:

“达桑,生日快乐。”


「小鸟忽然又飞了回来,在半空中扑扇着翅膀:

“我去找寻这世界上能够与你相配的宝物作为你救助我的回礼,可是我找遍天空、陆地与海洋,没有哪一件宝物能够与你相配。所以我亲爱的小王子,你愿意接受我作为一件礼物吗?”

小王子破涕为笑,伸出他洁白的双手。

小鸟盘旋着,降落在他的手心。

“我亲爱的小鸟儿,你是我所收到过的最珍贵的礼物。你将成为我的伴侣,我的世界,我的生命,我们永远永远不分离。”」

FIN.

最后再祝铃木达央生日快乐鸭!!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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